縣丞也不推脫,坐下後接過茶杯。
“你覺得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處理?”
“堂兄明鑑,弟以為還是問一問那些護衛為好,看看他們到這裡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不相信他們是真的為了紀王要吃魚而來的。”
縣丞想了想回答道。
鄭縣令喝了一口茶水後說道:
“問肯定是要問的,只怕是問不出來什麼。”
“堂兄,此事既然關係到了紀王,那我們就要謹慎處理,不然一個不好,我們就要萬劫不復。
只怕到時候,家族都保不住我們。”
縣丞跟師爺差不多,負責記錄,出謀劃策。
“這個我自然知曉,不然我也不會改了自己的判罰。”
他就是怕這個才會改判。
“唉,只可惜,我們無法確定他們的身份是真是假,不然這件事就好解決了。”
縣丞嘆了一口氣。對方的令牌和令書跟他們見過的不一樣。
令牌花裡胡哨,令書又格式不對,太過簡單。
“呵呵,其實這件事也很簡單。”
鄭縣令微微一笑。
“請堂兄賜教。”
“令牌我們看過了,令書我們也見過了,上面還有紀王府的大印。
既然是紀王府的人,那我們就得罪不起,
本官只能秉公辦理,他們不是要贖刑麼?按照唐律是可以贖刑的。
毆打他人,傷者杖刑六十,加一等,七十。
他們願意贖刑就讓他們贖,趕緊讓他們走,不然我可真是睡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