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定娘就差沒有跟李慎兩人抱頭痛哭了。
這一天正當李慎為痛失三年俸祿感到悲傷的時候,石頭跑了進來:
“王爺,前院來了幾個人,說是我們退下去的侍衛,他們是來告狀的。”
“哦?退下去的侍衛?走,過去看看。”
李慎一聽立刻起身,他們的侍衛五年一退,如今已經又退了兩批人。
當然不是勸退,而是退一部分。
李慎把他們組織起來做起了車行買賣,給商賈押送貨物,也算是給他們謀求了一條生計。
平時對他們也頗為照顧,畢竟保護自己這麼多年。
來到前院客廳,李慎命人把他們叫進來。
沒過一會,五六個人抬著一個擔架走了進來,而擔架上還躺著一個人。
幾人來到李慎身前放下擔架,然後全都跪了下來。
“參見紀王殿下,還請紀王殿下為我們做主啊。”
“怎麼回事?”
李慎站了起來,來到擔架前,只見擔架上躺著的人三十歲左右,鼻青臉腫的。
“見過王爺...咳..咳...”
“不必多禮,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慎坐回座位,不過臉上確實冷若冰霜,自己的護衛雖然退役了,可將來有事情的時候,還是要跟著自己去戰場的。
是誰都可以動的麼?
“啟稟紀王殿下,黑子被人打成了重傷,我們剛剛從醫學院過來。
紀王殿下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一人對李慎磕了一個頭。
“誰打的?”
李慎怒火中燒。
“王爺,是琅琊郡王氏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