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分身血妖符進入我的密室,拿走了不該拿的東西,除了你還能有誰!”
阮師亡魂膽寒,忙道“我沒有那個膽子,而且會分身符的血符師不止我一個。”
“除了你,還有誰?”
無極鬼母目露兇芒,按著阮師的鬼手微微發力,就要將對方脖子給捏斷。
“有,當然有……”
阮師快嚇瘋了,大叫道“還有得到我衣缽的林凡。”
“林凡?”
無極鬼母譏笑一聲。
“是,就是他。”
“他的符籙造詣不弱於我。”阮師急道。
無極鬼母像是看死人一般看著阮師,輕蔑道“你以為我是傻子?”
她潛入血魔宗搜過不少弟子的神魂,那林凡確實有些符籙造詣,可只能製作較為低等的血妖符。
這樣的貨色,怎麼可能操縱分身血妖符,偷走自己密室裡面的東西?
阮師又驚又怕,一時間六神無主。
“鬼母前輩,真的不是我。”
“求求你別殺我。”
阮師趕緊跪下,毫無骨氣的求饒。
可無極鬼母卻是似笑非笑看著他,它並非是一時間衝動潛入血魔宗,而是經過一番調查,確認那偷走密室的是受人操縱的分身血妖符,所以將目標選定在阮師的身上。
畢竟,分身血妖符可是這傢伙的拿手符籙秘技。
既然對方還想狡辯,那麼就無需再問下去了。
人可以說謊和狡辯,但是記憶總不可能說謊吧?
而阮師此刻通體發涼,意識到自己死期將至。
忽然,他冒出一個念頭,假如林凡的符籙造詣比自己預想中還要高,是不是可能已經掌握了分身符。
聯想到以前林凡曾經在自己面前故意藏拙的事情,阮師越發確定,這多半是那個逆徒在暗中做出的事情。
可眼下無論自己怎麼說,無極鬼母都不會相信了。
無極鬼母耐心耗盡,一隻慘白鬼手抓在阮師的腦袋,準備直接搜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