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又有什麼辦法呢?”
“這次能逆風翻盤,全靠幾位藩王聯手請動流雲劍宗老祖出關,這是為父先前就答應他們的條件。”
“只要能夠殺入皇城,就允許他們自由縱兵劫掠。”
臨淄王輕嘆一聲,無奈說道。
大業剛成,他也很想安撫四方,可其餘幾位藩王都不是好說話的主,況且自己如今還需要他們的力量鎮壓各地,一旦翻臉豈不是前功盡棄。
“父王……”
臨淄王世子還想再說些什麼。
“別說了。”
“此事你別管。”
“對了,那偽皇逃到何處?馬上派人追殺。”
臨淄王道。
“有人看見他逃亡北方,我已經派了好幾路人馬追捕。”
“北方?他難道想去鬼王宗?”
臨淄王臉色微變,繼續道:“這偽皇的母族和鬼王宗淵源頗深,如果被他逃出去說動鬼王宗的鬼修們相助,很有可能再生事端。”
……
北疆戈壁。
一個面容蒼白的男子,正在幾個護衛的守護之下一路狂奔。
他坐下的駿馬氣喘吁吁,像是好久都沒有休息,馬匹已經疲憊到一定的程度。
“陛下,再往北邊走出幾百裡,我們就能離開大晉的國界,順利進入上宗的疆域。”
“只要能說動上宗得到扶持,我們就一定能重新掌握整個大晉。”
一位奸滑的老者,對著男子鼓勵道。
“丞相,我母親雖然出自那一族,可眼下我們如喪家之犬,真能得到上宗們的扶持嗎?”
男子滿臉憂愁,平日間的威嚴,早已經消失不見。
“陛下放心,我已經令人打聽清楚。”
“陛下母族還有著一位老祖,如今在上宗都是舉足輕重的存在。”
“上宗神秘強大,就算是能壓制血魔宗的流雲劍宗,都未必敢抗衡上宗裡面的鬼修大能。”
“這些亂臣賊子靠著修煉宗門的幫助逆天行事,我們必須要復國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