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檢視過這些情報，而且心思敏捷，看到林凡這幅反應，一下子就有所猜測。
林凡瞥了她一眼，道：“如今就算沒有我，我相信你也能控制好整個聖龍書樓。”
“可是……”
“沒有可是，你我之間本來就是利用關係。”
莫雪抿緊紅唇，輕聲道：“知道了。”
她沒有再勸，知道自己留不住林凡。
其實早在當初，她就知道林凡不是普通人，如今的離開或許早已註定。
“你……還會回來嗎？”
林凡思索片刻，道：“可能吧。”
莫雪美眸一亮，問道：“那我以後要做些什麼？”
她本來已經徹底失望，如今卻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
“繼續維繫和那個坊市的聯絡，同時帶領聖龍書樓繼續壯大，最好能成為整個東境地下最強的江湖勢力。”
“也許以後，我還需要讓你的幫忙。”
林凡說道。
莫雪露出思索之色，接著輕輕點頭，將林凡的話都記在心裡。
她如今不再是之前那個稚嫩的女子，而是一個掌控著問天城最強江湖勢力的女強人，明白了林凡的用意。
只要聖龍書樓還在，只要自己還在，對林凡就還有著一定的作用，以後說不定還能再見。
看著近在面前的林凡，莫雪深吸一口氣，吐氣如蘭道：“在你離開之前，你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嗎？”
“你說。”
“三天一起不許下床。”
林凡：“……”
這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罷了罷了，反正都要離開，就小小的滿足她這個心願吧。
真男人，就得三天不下床！
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