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則皺起眉頭,說道:
“倘若這妖道沒有說謊,那他顯然已經開始把控京城的匡扶社了,不過,他為何將這代理人殺了?就為了獲得一個可附身的傀儡?”
她脊背莫名竄起涼氣,對這種動輒殺人操控的邪道,生出本能的忌憚與厭惡。
馬閻吐了口氣,冷笑道:
“邪道術士,之所以被正派不容,就因其供奉邪祟神明,心神會變得扭曲,反覆無常,行事往往憑藉心情,殺人更從不在乎什麼理由,往往是想殺就殺。”
語氣中,對蠱惑國師殺人借屍,並不意外。
這就像一群精神病,你很難用正常人的邏輯去推敲。
這時候,後頭跟隨的錦衣校尉們也紛紛趕到,將酒樓包圍,引得樓下一片喧囂,客人們驚恐萬狀。
馬閻深吸口氣,道:
“這事後續我來處理,稍後更要將妖道的新能力稟告陛下,你先回去吧。”
趙都安點點頭,走了兩步,忽然說道:
“我以為,做事不能被動挨打,主動出擊或有奇效,既然這妖道已經接觸了匡扶社,那反過來,從反賊入手,或可溯源追蹤。”
拋下這句話,趙都安邁步下樓,徑直離去。
留下兩人皺眉思索,卻全無頭緒。
……
梨堂。
“大人!”
堂口內,刺頭們正趁著午休打牌。
見趙都安歸來,嚇了一跳,紛紛站起身,將手中的牌或藏在身後,或丟在桌下,主打一個乖巧。
衙門雖下達追查國師的命令,但梨堂作為九堂中的奇葩,向來聽調不聽宣。
沒有趙都安的命令,一個個懶得動,只想摸魚。
“都別摸了,我之前吩咐你們的事進展如何?”
趙都安假裝沒看見,大馬金刀坐在主位。
錢可柔認真道:“目標已經派人盯著了,眼下按您的命令,沒收網,準備釣大魚。”
侯人猛也說道:“千面神君也很配合,還是大人您厲害,一出手,就將這反賊收拾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