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朝舉張了張嘴，其實他還是想要說出那個提議的，與蘇平進一步的合作。
只可惜，他有著自知之明，想要快速將狼之心的魔藥推廣開來，其實不需要考慮渠道問題，最重要的，反而是產能的問題。
寵獸之中，獸類寵獸，算是受眾最廣最多的，狼犬類的寵獸，雖然不敢說是獸類寵獸使用人數最多的，但是也保底絕對能夠排在前三，而不是第三。
可想而知，狼之心的市場，究竟有多麼大了。
蘇平倒是沒有在意這些，等著也是等著，他終於問出了這一天的時間的，都徘徊在心底之中的那個問題。
“孫哥，穆培育師的那位父親，是不是就是您上次給我的那個亡靈培育日記的主人？”
孫朝舉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那位穆宇高階亡靈培育師！沒有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這位竟然從大洋彼岸又回來了。”
“原來這位還在世啊，我還以為……”
孫朝舉看了一眼蘇平，這才下意識的小聲說道：
“穆培育師的事兒，在早年有些忌諱，當初據說是劉老師的好友，不過……後來的事兒，你應該也在那日記上看到了，那位穆培育師使用了不被法律允許的培育方法，最終被發現逮捕入獄。
在出獄之後，就和大洋彼岸的一些間諜聯絡上了，然而選擇了退出咱們龍國，加入相對寵獸培育更加‘自由’的那邊。也不知道這次回來是做什麼？”
蘇平點了點頭：
“那穆培育師……”
“穆航本身就不怎麼喜歡亡靈類的寵獸培育，與他的父親截然不同，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
孫朝舉斬釘截鐵的開口道。
顯然對於自己的這個好友，還是相當信任的。
“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要研究一下那個摺紙人嗎？研究的怎麼樣了？”
顯然，孫朝舉也不願意在這方面多聊。
蘇平撓了撓頭：
“有點進展了！”
孫朝舉抿了抿嘴，然後古怪的看向了蘇平：
“蘇平啊，你跟我實話實說，你丫的是不是已經將摺紙人進化了？”
蘇平心中一驚，還沒等他開口，孫朝舉就繼續道：
“上次你個臭小子說萬木之狼，也是有點進展了，你的有點進展，是不是與我理解的有點進展不太一樣啊？”
蘇平一笑，無奈道：
“這次真的只是有點進展而已。”
的確是有點進展而已，不過就是將摺紙人另外一個幾乎沒有人發現過的種族技能研究出來，並且根據這個方向，完成進化的機率極大而已。
但是畢竟還沒有進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