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呆住了。
過了半晌才自言自語道:“那確實。”
......
風再起時。
白幽月踩著一山的積雪,來到了竹林中的木屋。
這些日子風雪漸猛,書院也很少上課,學子們要麼跟著先生教習一起修行,要麼獨自在家中避寒。
子矜和王予安就沒有出門,躲在屋裡烤火看書。
先生看著踏雪而來的白幽月,不由得笑了起來。
放下手中的書卷,笑道:“正好你來了,有好訊息。”
說完伸手給白幽月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靈茶,一邊笑道:“這回,你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白幽月端起桌上的熱茶,淺淺一笑:“什麼好訊息?”
先生伸手將身後架子上的竹弓取了過來,放在白幽月的面前,
淡淡一笑:“一張弓,一顆藥,一片肉。”
不等白幽月驚叫出來,又取出玉瓶,納戒放在了桌上,臉上卻是濃濃的笑意。
“啊?”
白幽月看著手裡的竹弓,一聲驚呼:“我那徒兒回來了?他人呢?”
先生搖搖頭:“他現在回來,只會添亂,再說,他南疆之事未了,如何回來?”
白幽月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竹弓,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笑了笑:“他這是怕我打不過那些來找麻煩的人嗎?”
先生沒有說話,只是掏出七支竹箭,放在桌上。
“啊?這箭?”
“他還怕你沒箭,厚著臉皮,用一大塊肉跟我換了這幾枝箭。”
“唉,真是一個白痴,他把弓給我了,自己用什麼?”
“他說子矜不在,他也拉不開這張弓。”
“噗嗤!”
白幽月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就是一個白痴,只怕怎麼猜也猜不透這其中的緣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