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雲潛想想也是,待到送走賓客,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窗前望雨,想著自己的女兒和夫人。
竟是呆了。
......
快到酉時,王賢才出了得月樓,坐上馬車悄然離去。
會文城掀起腥風血雨。
跟他有什麼關係?既然四大家族以後可能只剩下三家,想來重傷之下的賴二父子,暫時也沒有力氣再追殺自己了。
回到家裡,王賢洗了一個澡,換了一件乾淨的衣裳。
福伯已經將他打包回來的酒菜擺在桌上,還有淡淡的熱氣。
王賢卻看著白幽月笑了笑:“福伯一夜之間返老還童,也不用師尊費心了。”
白幽月端起老袁給她倒的一杯酒,問道:“你會不會有麻煩?”
王賢靠在不遠處的躺椅上,望著客堂外,天邊緩緩落下的夕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搖搖頭。
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便是有麻煩,他們也找不到我了。”
福伯心有靈犀,忍不住問道:“少爺這麼快就要離開了?”
王賢淡淡一笑:“福伯你還沒去過皇城,下回師尊離開時,帶著福伯一起吧,煙雨湖邊的那宅子,也需要一個管家。”
白幽月聞言,點了點頭:“好。”
福件聞言,嚇了一跳。
扭過頭來問道:“少爺不要這院子了?”
王賢笑道:“院子扔在這裡,等著我以後有空了,再回來看看。”
在他看來,院牆上烙印著法陣,只要師尊離開的時候開啟,就算四大家族的高手,也休想進來。
老袁給喝了一口酒,笑道:“公子要不要喝一杯?”
“不了!”
王賢摸著自己的肚皮笑道:“我在端木家沒吃到壽宴,卻在得月樓喝了一肚子酒,再喝就要醉死了。”
白幽月卻怔怔地看著王賢,一時說不出話來。
好像從王賢離開崑崙劍宗之後,她這個做師尊的,都沒怎麼關心王賢的修行了。
直到三人吃飽喝足,福伯去收拾碗筷,老袁出門去散步。
白幽月才看著閉上眼睛,就要打呼嚕的王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