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想了想說道:“他回到家時,好像就沒安生過一天,總有人想要找他拼命,江湖,不是你想的那樣好混。”
鐵匠打了一個響指。
哈哈笑道:“所以,我這徒兒就是一個白痴。”
......
山上的小院,李玉擦了擦額頭汗水。
跟面前的子矜問道:“子矜姐姐,王賢就住在這裡嗎?他跟誰在一起?”
子矜點頭笑道:“沒錯,他就住在隔壁,沒事的時候,我經常坐在牆上跟他聊天。”
李玉搬了凳子,爬上矮牆。
望著對面空蕩蕩的院子,有些失落。
忍不住問道:“這院子很乾淨啊,還有人住在這裡嗎?”
“沒有人住。”
子矜淺淺一笑:“我時不時會去打掃一下,先生不許別人來這裡打擾他們。”
李玉愣了愣:“你怎麼能進去,那門不是上鎖了嗎?”
子矜笑道:“白先生走的時候,把鑰匙給我了。”
“我可以進去住嗎?”
“不可以。”
“好吧,你可能不知道,那傢伙在我家鄉,又闖了大禍,害得一個世家要沒落了。”
“哦,估計也是那個世家活該!”
跟別人不同,子矜對王賢是無條件信任。
就像他只是跟王賢隨口提了一句,王賢就給她繡了一對鴛鴦。
甚至,她跟王予安也沒有這樣的默契,這也是讓她心裡忐忑不安的事情。
想著王賢給自己喝的靈酒,李玉忍不住問道:“你知道,王賢身上有靈酒,喝了可以破境嗎?”
子矜點了點頭:“他身上酒,我都喝過了......我最喜歡喝那羊奶酒,可惜沒喝幾回就喝光了。”
李玉聞言不想說話了。
心道果然那傢伙把什麼寶貝,都可以送人。
就像在會文一樣,隨便給自己的唐天喝上三杯酒,兩人就破境了。
子矜想了想,突然問道:“你知道王賢去了哪裡嗎?”
李玉伸手指向南方:“他跟我說,要去南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