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講道理,他可沒怕過誰。
百花谷的長老幽幽嘆了一口氣:“文長老,天路之上,可不好講道理。”
任誰都知道天聖宗理虧,只是死了人,這事就不好辦了。
再加上憑空出現的王賢,可是人人追殺的公敵。
倘若不是眼前的老頭,只怕眼下的天驕們,早就殺上道觀了。
張老頭聞言,這才接著說道:“我不管你們有多少宗門,有多少人跟我徒兒有仇,最多七人,多一人,我便親手斬了他!”
不等文仲一回話,又指向五十丈高的問道臺。
冷冷地喝道:“上了高臺,你們有什麼招式隨便使出來!”
天聖宗的女長老上官芸聞言,禁不住問道:“此戰沒有規則?”
張老頭搖搖頭:“沒有裁判,自然沒有規則!”
崑崙劍宗的長老大聲問道:“上了高臺,只分勝負嗎?”
“你想多了!”
張老頭眼若寒冰,話如靈劍,喝道:“上了問道臺,便是生死一戰!”
東海的長老一聲驚呼:“又是隻分生死嗎?”
“沒錯,只分生死!”
張老頭揮揮衣袖,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雪松樹下,身邊又擱了一張桌子。
一壺酒,一個杯子。
望著數以千計的天驕喝道:“想好了,就可以上去挑戰!”
“王賢在哪裡?”
突然間,東海的南宮菲兒問了一句:“請他下來一見,不知他昨天是否安好?”
“丫頭,你又是誰?”
張老頭倒了一杯靈酒捧在手裡,哈哈一笑:“等你上了問道臺,自然能看見他!”
“轟隆!”
如一道驚雷轟在眾人的頭上,人人都驚呆了。
直到這時,他們才知道他們要喊打喊殺的王賢,已經靜靜地在問道臺上,等著他們去挑戰?
或者說,等著天驕長老們,去送死了。
便是孟小樓也忍不住一聲驚呼:“他大爺的......”
西門聽花嘆了一口氣:“若非這樣,他又怎麼算得上妖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