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對他敞開胸脯,要他幫著追兇的唐青玉。
夢裡不知身在何處,是清風鎮?還上虎門關?
日頭落下,月兒還沒爬上樹梢,地上有了影子。
坐在花園裡的王賢沒有動,也不能動。
夕陽將他的影子拉長,變得有些詭異,他卻沒有去看自己的影子。
他在看桌上的一壺酒,跟還沒有出鞘的青鋒劍。
他在看,對面這個美得讓人看上一眼,就會迷失的女人。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的身子,可是這一次他真的迷失了。
因為他身上的傷真的很重,剛剛喝了一口酒,吐了兩口血。
無論對任何人來說,喝酒的時候吐血,都是一種諷刺。
這種諷刺對別人無所謂,對王賢來說,就像是一個惡毒的詛咒,跟某個女人得不到他,發出的詛咒,正在變成現實。
但他卻只能默默忍受,因為今夜的唐青玉實在太迷人了。
而他只能忍。
假如唐青玉明白這一點,也許就不會要他忍,應該像一匹狼撲上來,狠狠地咬在王賢的脖子上。
將他吃光抹淨,還不用承擔責任。
只是,世事好像桌上這把金劍的雙鋒。
你要去傷害別人,恐怕要試著先傷害自己。
甚至是傷人三分,自己要受七分的傷。
而當下的王賢的心思也不完全在唐青玉的身上,因為他感覺時空有些混亂。
因為唐青玉告訴他,大漠三英沒有死。
有可能今夜,來找她和王賢的麻煩。
王賢看著眼前的女人,想著自己的金劍,心道,見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