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了一聲後,王賢依舊嚇了一跳。
看來自己往前南疆的蠻族,怕也不會一帆風順。
站在晨風中,福伯為了準備好了遠行的乾糧。
白幽月將這些乾糧,零食放百一枚納戒交給王賢。
皺著眉頭問道:“要不,再等幾天?過了中秋再說?”
王賢想著昨天夜裡做的那個噩夢,搖搖頭:“我要再不走,估計有些人,就會找上門來了。”
他沒說是合歡宗的女人,白幽月以為是唐天和李玉兩人。
當下揮了揮小手說道:“那就早些去,路上沒有我和老袁,你要自己小心。”
王賢跟福伯和老袁拱手說道:“若是我一年不回,你們就去皇城吧,那裡熱鬧,唐天和李玉兩人也要去。”
老袁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有了我給你的身份牌,便是到了南疆,他們也不會為難你。”
福伯抹了一把眼淚,拉著王賢的手說:“少爺,保重。”
王賢淡淡笑道:“你跟我們師尊,跟她學一些吐納打坐的本事,沒準我下次回來,再給你一個驚喜。”
白幽月白了他一眼,卻也笑道:“好啊!”
福伯聞言,忍不住喃喃自語道:“要是夫人看見少爺的模樣,不知道有多開心。”
王賢一見三人越說越離譜,趕緊開啟院門,一步踏出。
跟叮鈴鈴路過的馬車喊了一聲:“車伕,過來。”
......
遠芳侵古道,秋意連文城。
便是這個初秋的日子裡,王賢再次踏上了一個人的征程。
拄著柺杖上了馬車,跟家門外的三人揮揮手:“我去遠方發財,回來給你們驚喜!”
白幽月嘻嘻一笑:“那你可得發大財,回來做大官才行!”
車伕沒有回頭,而是靜靜地問道:“公子,欲往何處?”
王賢靠在窗邊,望著三人,心裡有一絲酸楚之意。
揮揮手,呢喃道:“一直往南。”
老袁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突然跟白幽月說道:“小姐,我怎麼感覺那車伕怪怪的?”
白幽月嘻嘻一笑:“王賢就是一個禍害,他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