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一個小屁孩而已,哪能真的學到什麼本事?還要去救人?笑話。
王昊天點了點頭:“看來二哥吃了很多苦,子矜姐姐,你知道嗎?”
“我知道!”
坐在一旁的王迦蘭突然說道:“那傢伙就是一個惡人,在書院傷了我,還要後來我在他回宮之後報了仇。”
“說來你不相信,那傢伙使的竟然是一根繡花針!”
“啊?二哥怎麼變成女人了?”
王昊天一聽愣住了,扭頭問道:“子矜姐姐,王賢會繡花?”
“不然呢?”
子矜蛾眉輕皺,想著連皇帝和兩位王爺,甚至大將軍都做不成的事情,卻交給了王賢。
心裡十分不喜,又不好說出來。
只能跟王昊天回道:“王賢繡的花,我繡不出來。”
王迦蘭一聽,不說話了。
因為母親這些日子天天讓宮女教她繡花,手指扎破了好幾個洞,痛得要死。
王昊天卻喃喃自語道:“他這是要做什麼?”
......
坐在另一桌的慕容如玉,聽著幾個小傢伙的話,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一個被她趕出王府的少年,現在整個後宮都在議論這傢伙。
即便如此,她也不好在臉上流露出來。
畢竟老三跟王賢沒有撕破臉,或許還有補救的機會。
看著眼前不吭聲的納蘭秋萩,突然來了心思。
跟一旁的皇后娘娘,淑妃問道:“娘娘,大皇子的大婚定在何時?”
皇后娘娘淡淡一笑:“這事由淑妃,跟明玉操心。”
淑妃笑了笑:“最快是中秋,慢一點就要到立冬了,明玉你說呢?”
“都好。”
秋明玉看著納蘭秋萩思索的神情,笑道:“秋萩跟我一樣,常年修行,怕是早把這事忘了吧?”
皇后娘娘不假思索回道:“兩個日子都行,你們看著辦吧。”
納蘭秋萩跟子矜一樣,一直試圖從皇帝口中得知王賢的去處。
奈何他離得遠了一些,不若子矜聽得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