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河水,跟疾速而來,一襲白衣的男子問道:“所以,你們要來找我的麻煩?”
白衣多倫和女人對望了一眼,轉過頭跟王賢說道:“不是找你麻煩,是打斷你的雙腿。”
二十出頭,一身黑衣的何秋雨,跟比他大上幾歲,身著青衫的獨孤萬也跟了上來。
兩人哈哈笑道:“公子太仁慈了,我們看應該留下這小子的性命。”
陳永亮在兩人的攙扶下,一路緩緩而來。
指著王賢說:“小子你想聲東擊西,讓李大路逃跑嗎?我告訴你,沒門。”
“你們想多了。”
王賢搖搖頭,看著幾個人說道:“色是刮骨鋼刀,酒是穿腸毒藥,我們不想留下你們,再去害人!”
坐在飯館的李大路一聽,不對啊。
臥槽,王賢果然是來白水鎮惹事的。
看來不僅是想逼著自己回書院,說不得一會還會把這裡掀個底朝天。
喝了一口酒,心一橫。
跟王賢冷冷說道:“對,他們都是一方惡霸,一個都留不得。”
王賢聞言笑了。
看著臉上戴著一方輕紗,跟納蘭秋萩一樣,生怕別人看見她那張臉的女人笑了。
心道你既然如此愛美,又何必假扮成車伕,還跟我要錢?
你既然是富甲一方的小姐,又何必騙我一個來自山村的放牛娃?
他並沒有心痛花出去的錢,只是替李大路心痛。
攤上這樣一個要人性命的女人,真不如回到皇城,由自己把那花滿天介紹給他。
至少一座酒樓擱在皇城,躺著吃一生一世,也吃不窮啊?
看著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少年,女人心裡有說不出的厭惡。
冷冷喝道:“難不成你長得太醜,沒臉見人?所以要跟女人一樣,戴著面具?”
“不是我,是你。”
王賢搖搖頭:“我說過,你人長得太醜,我只喜歡看美女。”
“但凡面對長得太醜的女人,我為了不讓自己嘔吐,只好戴著這張面具,免得讓自己噁心。”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