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那剛剛給他酒裡下毒,號稱廬城最不要臉的毒公子,那個叫作吳歡的傢伙。
不知惹了哪路大神,犯了哪門子衝。
被人吊在河邊一棵高高的樹上,老樹高約五丈,樹幹光滑。
估計河邊這些討生活的人,沒有幾人能爬得上去。
定睛一看,這傢伙顯然剛剛死去。
胸口無血,胸口自然也不會插著一把劍。
嘴角卻有一抹黑血往下滴,你大爺啊,自己玩毒,最後卻死於別人的毒手......
他甚至想說,我都放了你一條生路,沒想到老天卻不肯。
果然,玩毒之人最後不是死於自己的毒藥,就是死於別人的毒手。
遠遠地,聽到一個老人說。
“唉,這傢伙誰不好惹,偏偏要去惹一個姑娘......”
“吳老頭,那姑娘很醜嗎?”
“要是醜,這傢伙也不會死了......那姑娘長得太美,美得老頭我都不敢多看一眼。”
“臥槽,這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對,這傢伙我認識,他是廬城的吳歡,一個陰險乖戾的傢伙。”
王賢想了想,起身走了過去,一揮手,一枝細若銀針一樣的竹劍飛出。
“嗤!”的一聲。
“撲通!”掛在高高樹上的吳歡突然往下跌落,嚇得樹下眾人一跳,紛紛散開。
王賢上前,在這傢伙身上摸了一番。
果然納戒被人取走,自然連著毒藥也好,解藥也好統統拿走了。
吳姓的老頭看著王賢不要命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小哥認識這傢伙?”
“公子別觸他,據說這傢伙一身是毒,號稱廬城的毒公子,無人敢招惹他。”
“是啊,太毒了。”
王賢想了想,卻跟老人拱手問道:“請問前輩,這傢伙是不是招惹了一個美得有些妖異,讓人不敢看的女子?”
“難不成,小哥認識那女子?”
老人聞言,整個人忽然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