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才問了一句:“你崑崙的那個師兄,那隻黑熊呢?”
“熊二啊?”
王賢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緊繃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嘿嘿一笑:“那個憨貨跟弟子,在東凰禁地也死過一回......”
想到這裡,王賢瞬間又恢復了許多的信心。
他孃的,大爺身上還有合歡宗的寶貝沒用呢!
你們都不要來惹我,否則我會讓你們懷疑人生,甚至獸生......
“啊?”
子矜聞言呆住了,脫口問道:“王賢,你還有一個師兄是妖獸嗎?他人呢?”
王賢緩緩往三個杯裡倒入酒,將酒甕放在地上。
以手指天,笑了笑:“他憨貨在禁地化形之後,在月圓之夜,跟我另一個師尊飛昇了。”
......
這一天,還不到申時,白幽月和子矜便喝醉了。
王賢只喝了兩杯,兩個女人將一甕酒喝得底朝天。
喝得興起的子矜,早把去了藏書樓的王予安忘記得一乾二淨,她心裡只想著王賢說的那句話。
這是最後一甕,來自大漠的酒。
以後想要,只能前往萬里之外,自己親自去一回了。
在她看來,但凡王予安不去,她也不好離開皇城。
等到兩個女人回屋歇息,王賢卻砍了一根紫竹,坐在屋簷下削起了竹箭。
鐵箭不知何時出爐,在這之前,他得準備一些竹箭備著。
孫老頭教的風符,跟那些線條,他得試一試。
崑崙太遠,司馬珏跟東方啟明不知去了何處。
師尊不能出手。
先生不願出手。
他不行,他要跟崑崙劍宗要一個說法......
哪怕跟老天求個情,讓他能射出一枝穿雲破霧的竹箭,飛到崑崙之山巔!
給那些驕傲的傢伙一個警告!
這事,沒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