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月笑了笑:“他是我徒兒,我怕什麼?”
鐵匠的嘴角狠狠一抽:“既然如此,我就捨身試毒,賭一回。”
......
頭頂烈日,身陷火海。
一身是傷是王賢,這一天就在至陽至剛,水深火熱之中煎熬了兩個時辰。
在這極限的淬鍊之下,終於將身體中最後一絲寒毒統統驅逐。
當鐵匠歇火,跟他說收工之時。
王賢一屁股癱倒在地,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跟鐵匠嚷嚷道:“要是龍驚羽每天都這樣,他的骨頭以後比我還要硬。”
鐵匠一邊沖洗身上的汗漬,一邊笑道:“把你一身臭汗沖沖,李大路跟你師尊就要過來了。”
“她倆過來幹嗎?看我的笑話?”
“不是,她們來喝酒,你師尊已經準備好了......”
王賢笑道:“那行,我在廬城買的燒酒,還有幾甕。”
鐵匠一愣,忍不住嚷嚷道:“我說你去了皇宮,也不整點御酒,點心,好吃的東西回來?”
王賢嘆了一口氣:“原本是有這心思,後來公主來了......”
鐵匠聞言,點了點頭。
笑道:“你活該,你在書院欺負她,現在輪到她欺負你了。”
王賢嘿嘿一笑:“男不跟女鬥,她有什麼好怕的。”
果然,酉時剛到。
李大路就出現在鐵匠鋪前,看著躺在樹下的王賢,李路忍不住問道:“你不是在打鐵嗎?”
“我都痛死了,你卻來看笑話?”
王賢無力地嚷嚷:“早知道你這麼沒良心,我就不去幫你休妻了。”
臥槽!
鐵匠一聽,差一點捏碎手裡的茶杯。
這兩人,把休妻得得雲淡風輕,就跟去市集買了兩斤肉回家一樣。
誰知李大路也不生氣,而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