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說道:“龍驚羽說,那傢伙是百花谷的執法長老......”
“轟隆!”
王賢如被雷劈,一聲怒吼:“百花谷,看來我們是不死不休了!”
子矜一見王賢發出雷霆之怒,不由一驚。
在她看來,今日之事絕不是龍驚羽愣頭愣腦,更多的原因怕是那胖頭陀。
因為沒有打聽到訊息,而將怒火撒在龍驚羽的身上。
她在心裡細細想了想,這傢伙竟然敢在書院動手傷人,只怕根本沒將書院的長老,放在眼裡。
一邊替龍驚羽擦拭身子,一邊看王賢掏出一堆剛採回來的靈藥,在地上擦擺弄。
說著,說著。
子矜想到了自家的公子,倘若是王予安這樣,她還要不要活?
想著,想著,一下子眼淚就嘩啦啦流了下來。
只是電光石火之間,王賢便將配好的靈藥搗碎。
遠遠的,就在先生和鐵匠飛掠而來的剎那。
王賢已經撕開龍驚羽的衣衫,將搗碎的靈藥敷在他胸前的傷口上。
子矜眼見,趕緊取出一條長長的絲巾遞給王賢。
等著先生飛來之時,他已經將龍驚羽的傷口仔細包紮了起來。
先生一步而來,抓起龍驚羽的一隻小手。
看著,看著。
先生不由得一聲怒吼:“好惡毒的手法,好陰寒的氣息,這是哪來的賊人?”
王賢冷冷回道:“子矜說是百花谷的執法長老......”
鐵匠飛來,看著自己徒兒悽慘的模樣。
一時間鬚髮怒張,怒吼道:“誰傷了我的徒兒?”
先生沒有理會他,只是繼續檢視龍驚羽的傷勢。
又拿起王賢配的靈藥嗅了一下,跟著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苦笑道:“這是寒毒加上一道掌勁,傷了他的心脈,斷了他的生機。”
王賢聞言一愣:“那要如何是好?”
先生嘆道:“除非你能找到恢復生機的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