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鑫一聽,卻想歪了。
心道難不成,那少年是梧桐書院哪個長老的公子?
既然大將軍讓他去問皇上,他也不敢在這時,再多嘴。
萬一真跟皇上有關,誰敢亂說啊?
......
書院竹林掩映的石屋中。
鐵匠倒了兩杯酒,捧著杯子喝了一口。
搖搖頭道:“這十年陳釀,也就那樣......那兩人是皇宮裡來的?”
先生端起杯子淺淺嘗了一口,閉眼享受片刻,靜靜地回味著酒中的歲月滋味。
良久,才嘆道:“十年佳釀,果然難得。”
少頃才問道:“你不鑄劍了?”
“鑄個屁!”
鐵匠喃喃自語道:“除非讓我見上那神劍一眼,否則我再也找不到鑄劍的靈感了!”
先生淡淡一笑:“那就慢慢教你那徒兒吧,一輩子鑄劍,總不能讓你白日飛昇。”
鐵匠聞言,卻怔怔說不出話來。
果然,修行之道,還得問眼前這個書呆子。
只是他依舊不明白,為何王賢能讓大將軍乖乖滾蛋。
喝了一杯酒,吃了幾顆花生,又問了起來:“難道王賢,也是皇子?”
“你想多了!”
先生聞言忍不住莞爾一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若想知道他的身世,不如去問白先生。”
“她啊?”
鐵匠一想到白幽月的模樣,頓時搖搖頭。
他在書院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王賢的老孃。
三杯酒下肚,鐵匠突然嘿嘿笑了起來。
敲著桌子笑道:“我管他皇子還是公子,只要別來惹我就行。”
“王賢那傢伙還有美酒......子矜在樹下破境,就是喝了他從大漠帶回來的靈酒!”
先生聞言嘆了一口氣。
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你沒聽他說,那酒有毒,你也敢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