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也是跟在他身後的敖千語。
黑衣老人帶著敖千語一路跟到客棧,敖千語衝進王賢的屋裡。
拎著他的耳朵問道:“王問天,你倒是再跑啊?”
王賢搖搖頭:“不跑了,明天我坐你的馬車,打死我,再也不敢偷偷開溜了。”
看著天空中的零星的雪花,王賢淡淡一笑:“今天是個好天氣。”
敖千語表示不信。
結果這一回王賢真的沒跑。
直到第二天上了馬車,老人甩動鞭子,讓兩匹馬兒聞聲而動,緩緩往城外而去。
“還不錯?”
敖千語拍了拍王賢的肩膀,笑道:“別怕,我保證不會殺你,最多請你去靈山玩玩。”
“前輩。”
王賢無語,只好跟趕馬車的老人嚷嚷了起來。
老人笑道:“此去靈山長路漫漫,多一個人說話,想想也不錯。”
王賢無語,乾脆掀開蓋在身上的獸毯。
掀開簾子,嘿嘿一笑:“前輩,我還沒學會趕車,這回正好跟您學學。”
敖千語聞言也不生氣,她也沒想到,王賢竟然就認命了。
她並不是一個衝動的少女,因為無論世間的男人看到她都會情不自禁,忘了一切。
可她卻沒想到,王賢居然看不見她的美。
眼見王賢鑽去跟老人坐在一起,她也不做作。
只是伸手掀開獸毯,輕呼道:“哎喲,不錯,等你學會了就讓大長老歇著。”
一舉一動,敖千語都流露著一種清雅的美。
她穿的獸皮襖子並不是特別華麗,也沒有戴什麼首飾。
這些東西對她來說,都是多餘的。
無論多珍貴的珠寶,都不能奪去她本身就有的光彩。
跟別的少女不一樣,敖千語甚至很少去用脂粉打扮自己,因為她知道便是抹上再好的脂粉,也遮不住她的美麗。
便是這樣一個可愛的少女,竟然被王賢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