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來晚了!
事情怎麼會搞成這樣?
昨天聽從命令,送來寶物的白家管事渾渾噩噩,以頭搶地,汗水從鬢角流下,自地面上沾出一大塊溼痕。
「二位大人,此事,此事———
龍延瑞直接喝罵打斷:「你白家身為邊關重臣,偏行小人行徑,正面不敵我姐夫,暗地盡使些下作手段,說是賠禮道歉,實摻毒藥其中,還想要如何狡辯?
若非興義伯藍湖有事,尚不知曉,回來定要討一個公道!」
「大人誤會啊。」管事雙腿發軟,險些跪下,「此舉絕非我白家所為,您想想,但行此舉,分明有弊無益,何況我白家諸多夫人亦用此物,真要坑害,哪有....」
「閉嘴!事到臨頭,安敢推!這月泉水,是不是你白家送來?你白家夫人,是不是為其所累?」
管事渾身一抖,欲言又止,宗師威下卻不敢再開口解釋。
吱嘎。
懷空自房內快步走出。
龍延瑞快步迎上:「小大師,我姐姐如何?」
「不是什麼大事。」懷空雙手合十,「多食用些菜蔬便可緩解,正常代謝半月亦可恢復正常,我用藥師佛,已經無甚大礙。」
管事神情一鬆。
他臨危受命,尚不知情況如何,聽聞不算嚴重,明白事情尚有緩和餘地,不過這月泉水裡的藥性當真厲害。
「大人,此事真非我白家作為。」
「你還敢說不是?」
龍延瑞又要發作,龍炳麟適時打斷:「延瑞,無需如此急躁,我認為,此事或是月泉寺圖謀不軌。」
月泉寺?
管事們面面相。
龍炳麟轉頭:「數日前,便有月泉寺的僧侶故意監視我等,不僅暗中窺探,
更是打探訊息。」
什麼?
有這種事?
管事大驚,但眼看有轉機,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推波助瀾:「大人慧眼,
雖不知是不是月泉寺作為,小人斗膽問上一句,此事真若我白家作為,自的為何?不過半月即可自然恢復之物,用出來除去噁心貴夫人,興義伯,有何其它作用?便真是氣不過為噁心,又為何要坑害自家夫人?」
龍延瑞稍稍沉默。
管事見狀,趁熱打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