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娥英轉頭:「你不也喜歡我?」
「我?」梁渠驚訝,「這論證和我有什麼關係?」
龍娥英沒有回答,撩開鬢髮,顯幾分得意:「我天生吸引猴子。」
莫名其妙。
理解不能。
吹一陣江風。
「昨天去看雲岡石窟,我聽卓師姐說,小星猿還給了你一顆桃子?」
「嗯,諦閒住持說是心猿之喜,菩提樹裡掏出來的。」
「真是色猴!」
雖不知為何菩提樹裡能掏出桃子,梁渠拳捶船沿,憤憤不平。
龍娥英斜一眼。
「你吃了?」
「沒,東西本便不是吃的,拿來種的,諦閒住持說它生長要受香火———」
寶船漸行漸遠,金毛虎頭頂金毛飄晃,思緒方千,見證浮島隱沒白雲間。
梁渠拍欄。
來時單單師門和龍人,去時多出一大票,屬實是個大家庭。
江淮動物園愈發興盛,彌補了缺少的陸獸,最終獲益者恐是越王之孫小石頭,陳叔之子大順和小奎。
趕路枯燥。
「回黃州接師孃去咯。」徐子帥伸個懶腰,「先睡一覺!」
金毛虎甩動尾巴,把頭埋入身子。
寶船非凡,可比江上奔馬。
六月一日下午出發,隔天便接上黃州許氏,許家住上數日,梁渠透過內部渠道,購買了一大批好貨,預計中旬便可趕回平陽,差不多趕上河神祭。
途經彭澤。
廬山縹緲。
眺望遠方大湖,梁渠的記憶中回憶起一位故人。
「兩年了,時蟲到也沒有,跑哪去了?」
壽山。
元將軍提心吊膽,反覆回頭,數日一次的大掃除也洗的沒滋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