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平江、龍平河按言照做。
“誒誒誒，褲子別脫，上衣就好！”
“待會不要反抗，腦海裡一絲一毫的抵抗都不能有，你們順從意願越強烈，我越輕鬆。”
精神連結建立，初始如何，今後始終如何，且開頭順從，需要的精神佔比會比反抗的要小。
當初圓頭就是這麼契約下的。
沒有反抗意識，一頭小精怪的精神連結，不比當初作為凡獸的肥鯰魚和“不能動”的份額要高。
梁渠神魄強大，卻沒必要浪費，能省則省。
“大人放心！”
“轉過去，背對我。”
許久不曾統御水獸，精神空間餘量頗大，縱使二人反抗，梁渠亦有把握強行統御。
未有遲疑，割開三指，往二人背上刻下“川”字元。
血光閃耀。
蘊含龍血的赤山能統御，龍人自不例外。
“川”字緩緩隱沒面板。
兩道精神連結自識海中迅速建立，約莫比當初統御圓頭大個三四倍。
僅此而已。
梁渠擦淨青狼刀身，觀察龍人反應。
龍平江，龍平河呆滯片刻，瞳孔聚焦，面露震撼。
“說說看，什麼感受？”
龍平江，龍平河回神轉身，單膝跪地，面色恭敬。
“似有尊無上真靈浮現我等腦海，不得背叛，不得忤逆，不得陰詭。”
“俺也一樣。”
“有無意志扭曲感？”
“不曾，蜉蝣天地，滄海一粟，人見天地，自生敬畏，發乎內心也！”
“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