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最後兩天,梁渠立都立不穩,非得要撲上來。
許氏忍俊不禁,按住手掌:「傻丫頭,全快活,那便是頂頂好的!」
龍娥英鬆一口氣,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她心中又生出無限好奇。
許氏這般問她。
「乾孃,你———”」
「莫問,此間私事哪會同你說。」
龍娥英生出幾分教戲耍的惱:「那乾孃怎就能問我?」
「我是長輩。」許氏理所當然。
「乾孃~」
「睡了一覺,大姑娘家怎變得這般黏糊?回家衝你丈夫撒去。」許氏邊說邊從袖口裡抽出一份大紅包,「給你,把這個拿上。」
「乾孃這是做何?」
龍娥英伸手一捏,紅包裡軟乎乎,很厚實,有種棉布質地,顯然是為銀票,
有好幾張,看大小,塞的銀票面值起碼有萬兩以上。
「莫要覺得不好意思,咱們這邊的規矩便是如此,新婦登門,沒有不給紅包的,你不想收,我還不捨得給呢,不算多,五個六—好了,事就這麼些事,天冷,出去時候把門帶上,再喚小九進來。」
陽光正好。
樹下的黑齒打個大大的哈欠。
龍娥英捏住紅包,步履輕快出門,少許雪塵從面前落下。
「娥英!」
龍娥英抬頭,只見梁渠蹲在屋簷上,膝蓋上橫一根竹枝掃帚。
「聊什麼呢?」
「聊夫君行不行事。」
梁渠不信如此露骨,但又順著話問:「夫人怎麼說的?」
「誇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