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廬山非一日之遊,不急。”
稀里嘩啦。
整碗蓮子羹湯下肚。
兩百多的水澤精華輕鬆到手。
見碗裡吃得乾乾淨淨,佘連梅鬆一口氣,不枉她昨日泡一天蓮子,辛苦燉煮一個多時辰。
正要收拾。
梁渠壓下。
“梅姐姐辛苦熬煮,不好再作打擾,今夜我叫人清洗乾淨,明日送去吧。”
佘連梅想了想,沒有拒絕,起身告辭。
人走。
餘香未散。
獺獺開鑽進來,打兩個噴嚏,再度離開。
不知對方抹的什麼胭脂水粉,味道怎如此經久。
龍娥英坐到對面,默默收碗入案:“長老未免太不警惕,今日尚且無事,日後旁人往裡頭下毒怎麼辦?”
“無事,有沒有毒,長老我用鼻子一聞就知道。”
龍娥英若有所思:“長老天賦?”
“不,一門玄奇武學,改日有空我教你們。”
龍瑤接過方案,認真勸誡:“長老,隔壁女子多半不是什麼好人,洗澡不拉屏風,洗完大晚上還抹那麼香,肯定別有用心!”
“好不好人不知道,別有用心倒是真。”
龍瑤詫異:“長老知道?”
“你以為?”梁渠翻個白眼,“長老我是見到美女走不動道的人?”
軟毛,細刺,尖針。
《眼識法》內,此三者循序漸進。
一般到第三者的刺痛程度方需重視,意味對方真有害人之心,要多加防範。
適才《眼識法》裡並未體會出對方有尖針殺意,卻偶爾會有細刺。
對方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和氣。
不和氣又要來送……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糖衣炮彈向咱們打來,糖衣吃掉,炮彈給他打回去。”
“炮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