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深言沒有再跟她說話,他開車把蔣音音送到了家中,但他卻沒有下車。
“阿言,到家了!”
蔣音音耐住性子說道。
她知道就算她對他不滿,也該在婚後發作,而不是現在。
如果結婚的事情泡湯了,她就完蛋了。
這是她跳躍階層的唯一機會,薄深言是她唯一的機會。
就算結婚之後離婚,她也必須跟薄深言在一起,到時候如果離婚,她好歹能要到一筆財產。
可是不是現在。
現在分開的話,她就成一個笑話了。
“你自己上去吧。”薄深言嗓音冷淡的說道,“我還有點事情。”
“你有什麼事情,這麼晚了,別出去了吧。”
蔣音音看著薄深言說道。
“你怎麼什麼都要管,你不煩嗎?”
“以前晚晚從來都不會這樣管我,她都是聽我的,我出去跟誰在一起,跟誰玩,為什麼必須聽你的?你算哪根蔥?”
薄深言突然暴躁了起來。
“你是什麼身份?我就算外面養幾個女人,那都跟你沒有關係,你嫁給我,就該有這種自覺!”
蔣音音不可思議的看著薄深言,她眼圈發紅。
“阿言,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明明很關心我的,我一個人在家會害怕啊,我問你跟誰玩,我也是因為擔心你啊!”
“不需要你擔心,我一個成年人了,我這點分寸都沒有嗎?”
薄深言把蔣音音轟下了車。
他隨後調轉車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