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反正我都死了,你們還是會選擇江詩詩?”
江承運突然怒了,他猛拍了一下桌子,“你胡說什麼,詩詩為什麼要殺你,她確實是說了一些你不好的話,但是,她不是那種無惡不作的人!”
“江晚詞,你自己心思黑暗,就不要把這種陰暗的想法按在詩詩頭上好嗎?”
“她雖然激動你,雖然討好我們,但她也就是說說,沒有做什麼實質性傷害你的事情,反而是你一直都在咄咄逼人。”
江晚詞:“……”
到了現在他們還是這個態度。
幸虧,她早就不在乎他們了,早就把他們排除在自己家人的範圍之外了。
她勾了勾唇,“我怎麼就咄咄逼人了?這飯不是你們請我吃的嘛?我也沒有逼你們請我吃飯吧?好像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吧?”
“怎麼了,是我來這裡吃飯,讓你們不高興了?”
“要是你們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我走吧。”
江晚詞要起身,被江天德拉住了。
“晚晚,我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那麼敏感。”
江承運看著江晚詞冷笑,“江晚詞,你說的那些事情,我們現在都已經知道了。但是這些事情有什麼緊要的嘛?把鞦韆讓給詩詩又怎麼樣?讓給她一個房間又如何?你不也是有房間的嗎?”
“還有,詩詩是搶了你一些功勞。”
“但是這些重要的是功勞嗎?”
“大哥的腿能走了,不就行了,是誰治療的有那麼重要嗎?”
“就算之前誤會是詩詩治療的,詩詩也沒有要求我們對她優待什麼,怎麼到了你這裡就不一樣了?”
江晚詞抬眸,她好笑的看著江承運。
她在意這些了嗎?
這是一家不可理喻的人,她都懶得多跟他們廢話。
江晚詞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她喝了一口水,聽他們說,但沒有任何回應。
江承運說了幾句,見她沒有動靜,也覺得無趣了,便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
正好,服務員開始上菜。
江天德打了個圓場,“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咱們吃了這頓飯就算了!晚晚,這飯當時爸爸給你道歉的,爸爸當年對你關注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