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什麼夫君最為疼愛之子,不過是流言罷了,否則夫君出征在外,也不會只帶上譚兒與熙兒,獨留袁尚在家中養之。”
曹操意味深長地道了一句。“原來如此。”
只是劉夫人這婦人之舉,又怎麼瞞得過曹操的眼睛?
且曹操相當清楚袁紹尤為溺愛三子袁尚,所以在將袁譚、袁熙都隨軍帶著之餘,卻是不忍袁尚經歷軍旅之苦而留在家中。
而隨著曹操往前走了一步,劉夫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後退,雙手擋在胸前,再也難以維持適才的表面冷靜,驚慌地說道。
“孟德欲何為?”
曹操的腳步微頓,臉上浮現出笑意地說道。
“嫂嫂勿慌,操與本初兄乃手足兄弟,如摯愛親朋一般,豈會對嫂嫂無禮?”
頓了頓,曹操的目光從劉夫人的身上一掃而過,看向著被劉夫人拉到身後,眼神依然難掩高傲的袁尚,道。
“只是吾與袁尚侄兒多年未見,故欲與袁尚侄兒多親近親近罷了。”
“不可!”
劉夫人幾乎是脫口而出。
袁尚不僅僅是袁紹與劉夫人最為寵愛的兒子,劉夫人更清楚這個兒子是自己在袁氏之中的地位保證。
若是袁尚出了什麼意外,即便劉夫人能重新回到袁紹左右,也必然會被袁紹所遷怒而失寵。
劉夫人咬著牙地開口道。
“孟德有何要求,與妾身但說無妨,何必為難一稚子乎?”
曹操故作沉吟之色,細長的眼眸忍不住上下打量著劉夫人的身段樣貌,無疑是讓曹操心動不已。
只是正事在前,曹操強行按納下心中躁動,更不敢對劉夫人逼迫過甚,轉而微微拱手道。
“嫂嫂說笑了,操豈敢有什麼無禮要求?只是操與本初兄多年未見,思念過甚,這才特意尋到了南皮欲與本初兄相見。”
這話,便是劉夫人這等婦人也明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