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昌豨乃是真心歸降,絕無二心……”
“吾對劉皇叔早就崇仰已久,願在劉皇叔麾下效死力!”
“我投入到紀靈軍中,實乃詐降也,意願覓機相助劉皇叔,用心良善,用心良善……”
許褚離得越近,昌豨說得就越慌,直至許褚離得僅有三步之遙,李基依然是在冷眼旁觀,昌豨再也承受不住壓力連忙起身便欲往後逃去。
然而,下一刻昌豨的後頸就被許褚有如蒲扇似的大手鉗住。
昌豨下意識地提刀往身後砍去,喝道。
“撒手!”
可許褚隨意抬刀一磕,昌豨只覺得右手一陣發麻,兵器就瞬間倒飛了出去。
然後,許褚捏著昌豨的後頸,以著一個“提幹”的姿勢將昌豨直接從地面提了起來,再抬膝往著昌豨的腹部一撞。
即便昌豨還披著甲,但許褚這一個膝撞,卻是瞬間讓昌豨的腹部肉眼可見地凹陷了一大塊。
“哇!”
昌豨口中的鮮血大口大口地噴出,原本不斷掙扎的動作瞬間弓成了一個大蝦。
隨即,昌豨就似是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與手段,整個人軟了下來。
顯然,昌豨的武力與許褚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被許褚近身的下場,昌豨的反抗顯得不比一個弱女子來得有效。
旋即,許褚徒手硬生生將昌豨身上的甲冑給扒了下來後,這才交給虎衛拉下去安排“凌遲”。
隨著昌豨的哀嚎求饒聲響起,原本跟隨著紀靈突圍至此的近九百殘兵,臉上大多都露出了快意之色。
面對著屢屢出現的伏兵,依然願意追隨在紀靈左右的,無一不是對紀靈頗為尊崇忠心之輩。
也就是這些殘兵已無再戰之力,不說甲冑兵器不全,就連站都快要站不穩了,不然說不準剛剛昌豨襲殺紀靈後,他們就隨之暴起將昌豨砍成肉泥了。
如今,昌豨被李基處於凌遲,這反倒是讓不少殘兵生出了感激之心。
李基轉而看向著那近九百殘兵,開口道。
“爾等,可願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