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有些疑惑地問道。
“書上得來終覺淺,就當是長長見識,也能知曉當世精銳是什麼模樣。”李基答道。
而當李基帶著諸葛亮上了一輛頗顯氣派且寬敞的馬車時,其上已經提前有兩人在等待著。
一人腰間掛著個酒葫蘆,衣著明明還算整齊,但卻有著一種不羈隨性的感覺散發在外;
另一人則是一舉一動都有種板正規矩的感覺。
在李基出現後,此兩人便是連忙行禮道。
“老師。”
李基點了點頭,帶著諸葛亮坐進馬車之內後,指著相當自覺地跟著坐下來的那人道。
“這是潁川郭奉孝,亮兒可勿要學他那隨性不羈,經常都是沒個正形,且一天天就是個酒蒙子。”
郭嘉訕訕一笑,不敢搭話,下意識便想著是不是要先站起來。
旋即,李基又指著還站著不敢坐下的夏侯蘭,說道。
“這是常山夏侯明正,亮兒也勿要跟他學,兒時還是個跳脫性子,不過是我出征海外的兩三年功夫,莫名就變得死板不堪。”
這下子,不僅僅是坐著的郭嘉如坐針氈,就連站著的夏侯蘭也感覺如芒在背了。
“琅琊諸葛亮,拜見兩位師兄。”諸葛亮連忙見禮道。
而在郭嘉與夏侯蘭朝著諸葛亮回禮後,李基方才沒好氣地開口道。
“還愣著做什麼?你們兩人還不坐下來,等會從馬車上摔下來,想給張仲景送過去嗎?”
當即,郭嘉與夏侯蘭連忙坐下來。
李基見狀,忍不住暗自嘆息了一下。
並非是說對郭嘉與夏侯蘭有哪裡不滿,實在是這兩個人的個性都跑到了一個極端去了。
郭嘉也就是在李基的面前還有些規矩,一旦離了李基的視線,那簡直就跟掙脫了繩子的哈士奇沒兩樣。
有一次郭嘉跟張飛喝得興起,居然半夜三更拉著張飛到劉備府邸要找劉備一起喝,這簡直就是離了個大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