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羅發出鴨子般尖銳的笑聲:“你是個錘子彭波那齊哦,你那野爹知道你用他的姓氏嗎?他不會連個姓氏都不給你吧?哎呀那是誰家的私生子偷人家姓氏用啊,羞羞哦羞羞哦。”
“你這臭蟲!”
拉羅只用了兩句話,就把安德莉亞的仇恨又穩穩拉了回去。
很顯然,大小姐出身的安德莉亞詞彙量明顯不夠。她奮力向拉羅回擊,但看起來卻像是單方面的凌辱。
阿萊斯特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我第一次見到坦克職業的美之道途超凡者……”
艾華斯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仇恨拉的是真穩啊。
他現在毫不懷疑,等儀式進去……安德莉亞肯定會把鵜鶘“照顧”過她的事忘個精光,直奔拉羅而去。
而拉羅甚至能心平氣和的回過頭來,對著阿萊斯特解釋道:“哦,老拉羅的職業不是坦克。老拉羅的職業是——深夜詩人!
“您要我為您賦詩一首嗎,美麗的小姐?”
“我覺得可以,”阿萊斯特也唯恐天下不亂的摻和了進去,“就以紅相之死為主題吧!”
“你這賤人……”
安德莉亞紅著眼瞪了過來。
“——啊!”
但還不等她說什麼,拉羅一聲感嘆就把她仇恨又穩穩拉了回去:“彭波那齊,引發這酒宴的醉人,無廟的已死之神!
“我相信你擁有玻璃珠中的整個宇宙,如同嬰兒般無所不能!
“不孝的子孫如群鳥飛離你身,將鳥屎留在往昔之神龕!
“你的身體埋藏入土,讓冬雪如老農般挖掘著你!
“讓雨水脫掉你醜惡的臉!再讓蛆蟲去掉你的衣服……”
“——拉羅!”
安德莉亞發出尖叫。
她瞪視著阿萊斯特,高聲叫嚷:“你也是月之子,你這賤人!你背叛了父親與我們的種族!”
“哦。”
阿萊斯特笑眯眯的說道:“我能說一句月之子都是傻逼,你能嗎?你敢嗎?”
“哎……”
艾華斯嘆了一口氣,放阿萊斯特出去加入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