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過去有些不男不女,黑色長髮直接垂到了地上,面部的特徵顯示,他並不是純正的人類,至少有一半是獸血,但應該還是一個男性。身穿一個有些半透明的白色長袍,隨意的半趟在後面的一張不知是什麼材質的靠椅上。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夠活著回來。」
「或許是我命不該絕。」
極道拿出了一個白玉的小瓶,而後丟到了島主的手上。他笑盈盈的收了回去,而後從靠椅之上站了起來。
「按照我們之間的賭約。如果你失敗了,那我會收走你一半的魂魄。但現在看來,你成功的把東西帶了回來,我自是輸了。」
極道沒有回應,而上方的男人,緩緩的走下。
「但你知道嗎?從沒有人可以在我的手上贏走任何東西,我好賭,但卻從來沒有輸過。因為我的目光足夠的遠,根本就不會做對我而言沒把握的賭。」
「所以說,我也不會讓這個人存在。」
周圍忽然增大的威壓,彷彿要將自己從外部直接撕扯開來。但他卻只是嘴角一揚,在這樣的大人物面前,面色不改,依舊是胸有成竹!
「島主,你一直都是這樣,來震懾新人嗎?」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但放在空中的手卻並沒有放下。
「賭博的樂趣,不就在這種不確定性之中嗎?」
實話說,現在的極道,的確是一點都不慌張。以島主的能耐,踏入神之境界的人,如果要殺死一個人,那會完全讓他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是釋放威壓的話,那極道就只能夠認為他在大機率「恐嚇」自己。
對方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威壓也是在一瞬間無影無蹤。
「不錯,能夠在死亡面前如此的冷靜。我現在倒是相信你有活著回來的資本了。這一代的年輕人,的確是非同凡響。」
「在外赫赫有名的人之中,不知道是否有你的名字?」
「島主,這是你訂下的規矩。」
他淡淡一笑,也就不再過問這件事。他衣袖一揮,繼續坐回了那靠椅之上。
「既然你贏了,那我也願賭服輸。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一件我能夠做到的事情,而我也當傾盡所能。」
「我想島主幫我調查一個人。」
「誰?」
「天乾四相的天弦,我需要知道所有有關她背後的資訊。」.
而聽到極道這句話的島主,臉上也是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你這可是難為我了。如果是其他人還好,但如果是天乾四相,背後的勢力也都至少有一個我這樣的人坐鎮。就算不論如此,沒有任何線索的話我也無從查起。」
「我有他師傅的樣貌。」
「天弦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