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如心慌意亂的回到家裡,坐在電話機的旁邊。
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變成這樣,她也不知道丈夫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是魏月如知道她不可以讓阿光的孩子出事,也不可以讓自己的孩子出事。
權衡之下只能犧牲丈夫。
當然如果是以前為了丈夫和女兒死都可以,可是現在不一樣。
現在她知道丈夫的心有多狠,如果自己出了事,恐怕丈夫就會拋下女兒。
他們母女可以相依為命,可是顯然丈夫除了花言巧語之外沒有為自己付出過什麼。
明知道阿光的女兒出事會牽連到他們整個家庭,可是丈夫依然這麼做,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丈夫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
明知道阿光是個亡命之徒,居然還要對付阿光的女兒。
這不就是逼著阿光找自己報仇嗎?
一想到報仇兩個字魏月如突然背後一涼。
如果丈夫的目的就是逼著阿光找自己報仇,那麼也就是說丈夫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帶自己和孩子離開。
也許到了時候這個男人就完美的隱身。
阿光能報仇的物件只有自己和孩子。
如果她和孩子死了,這一件事就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這背後還有丈夫的手筆,還有丈夫老闆的手筆。
死無對證,徹底把丈夫和他背後的老闆摘除。
魏月如臉上露出了苦笑,原來她心目當中完美的丈夫。
完美的婚姻生活,居然真相是這麼不堪,這個男人一直都在想讓自己死。
如果說她剛才還下不了狠心,這會兒徹底可以狠下心來。
既然這個男人想要讓她和女兒死,那就讓他先去死吧。
三浦卓雄從會議室裡走出來,今天的談判完全是按照他的節奏走,對方已經被自己打的節節敗退,而且在談到高鐵裝置進口專案的時候,果然對方對於流水線裝置已經沒有那麼嚴防死守。
當三浦卓雄提出讓對方把流水線裝置以贈送的形式 完成合作的時候,對方雖然猶豫了。
但是沒有完全把話說死。顯然就是動了心,畢竟他丟擲的誘餌太誘人。
三浦卓雄跟秘書走出來,下午的談判,他可以保證對方絕對會同意他們的要求。
甚至以無償贈送的方式把流水線的裝置圖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