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一想,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盯著自己的家人,呂鳳鳴想一想就害怕。
他倒是要看一看到底是誰想要對付自己,顯然對方盯著自己已經不是一天半天。
呂鳳鳴是第二天一大早趕到火鍋店的。
他硬生生的在車裡坐了有足足五個小時。
他自己親自開車。
誰也不知道呂鳳鳴幹什麼去了,呂鳳明就一個人坐在車裡。
停在火鍋店門口的巷子裡,一直等到火鍋店開門,才終於走了下來。
江林看到呂鳳鳴的時候,不出意外。
想也知道上輩子這是呂鳳鳴的痛點。
呂鳳鳴一輩子沒有再結婚,也沒有再有孩子,就是因為他不允許自己後來的孩子在佔據自己兒子的位置。
是他的疏忽讓兒子一命嗚呼。
呂鳳鳴看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總是隱隱覺得很熟悉,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的服務員讓我來找你說是字條,是你給我的。
那我就想問一下。
字條是怎麼回事兒?
你怎麼知道我兒子要出事兒?
你到底想做什麼?
想對我們父子幹什麼?”
“別激動,既然我把你請到這間辦公室裡,咱們就坐下來慢慢談。”
“我對你沒有任何覬覦之心,你看到我應該會想起我是誰。”
呂鳳鳴盯著對方左思右想,在腦海裡想不出這個年輕人自己在哪裡見過。
江林提醒他,
“您忘了昨天的時候您在工地門口遇到了一個打抱不平向您舉報的年輕人。”
呂鳳鳴一下子反應過來,盯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猛然反應過來。
這不是昨天那個拉架的年輕人,雖然只是匆匆一瞥,那個年輕人也沒有說什麼話。
可是現在才猛然對號。
“明人不說暗話。
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