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以後這手能不能用還不一定,可是聽說做這手術起碼得七八百塊錢。”
“要花這麼多錢?”
江秀麗驚呼一聲。
就在這時只聽到窗外傳來的咣噹一聲。
江秀麗嚇得臉色都變了。
就在這時,只聽到門板被人推動,咣噹一聲,張母急赤白臉的衝了進來。
“老二,老二,你的手咋了?你跟娘說清楚。”
上前用力的抓住了張有才,那手上的力氣太大,張有才因為母親的用力扯動了傷口,疼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哆嗦的嘴唇硬是沒能說出話來,可是他這一番表情在張母眼中卻變成了正琢磨,想什麼瞎話騙自己。
“老二,你跟娘說你到底咋了?”
張有才哪說過瞎話呀,這話在嘴邊滾了幾下,他硬是沒能說出來。
越著急臉上脹的越紅,本來平日裡風裡去雨裡來曬的人就黝黑,再加上臉一紅,整個人活像是個關公一樣。
江林急忙上前。
“嬸子,你彆著急,我姐夫這手上是小傷,啥事兒都沒有。
村裡的大夫說了讓去縣裡看看,開點兒藥,吃點兒藥就能好,不是啥大事兒。”
江林急忙隔開了張母,一邊朝著張有才眨著眼睛。
張母就站在對面兒看到江林那擠眉弄眼的模樣,心一下子涼到了底。
家裡的頂樑柱就是老二,也只有老二有這手藝才能掙來這個工錢。
這份家業要不是自己逼著老二早早的跟著村裡的木匠去做了學徒,也不可能有現在這狀況。
她一個寡婦怎麼可能給三個兒子都蓋了房娶了媳婦兒。
張有才急忙點點頭,
“娘,沒啥大事兒,那大夫說了真沒事兒。”
他終究是無法對著自己老孃說瞎話,真話就這樣脫口而出。
張母看著張有才這樣子,臉一下子沉下來。
“老二我是你親孃,有啥事兒你不跟親孃說老實話。
你現在都學會跟娘撒謊是不是?
你這手到底咋回事兒?”
張勇才見母親不信,還以為母親是擔心自己的傷勢,想到他剛才還和小舅子琢磨著騙自己親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