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你兒子你們算個屁。”
“姐,咱們走用不著受這個老東西在這裡的欺負。
當著我們的面兒,她就敢這樣的辱罵你,我們不在的時候,他們家人是怎麼對待你的?”
“姐,我真沒想到範海成的父母是幹部,原來這幹部也會張口閉口冤枉人。
還搞封建迷信,讓我姐姐給你兒子守寡。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範母跳起腳來,
“你幹什麼?
江秀華你不能走,你現在還是我兒子的兒媳婦兒。
我兒子還沒嚥氣,你要是敢走,我就去告你謀財害命,就是你害了我兒子。
肯定是你害了我兒子。”
江秀華眼含淚水的站起身,
“媽,您怎麼能這麼冤枉我?
您這是要往死裡逼我呀。
我為什麼要害海城?
我們可是恩愛的兩口子。
在歌舞團裡誰不知道我們夫妻兩個情深似海。
從來上下班兒都是他接我一起回家,一起吃飯,去哪兒我們都是兩個人出現。
我們結婚這幾年誰不知道我們倆感情好的和一個人一樣。
您張嘴就說我害了海城,您這是要我的命嗎?”
江林惡狠狠的瞪著範母說道。
“親家母,你一張嘴就誣陷我姐謀財害命,那我就問問我姐為啥要害範海成?”
範母剛要張嘴,範父咳嗽了一聲,急忙站起身說道。
“你別聽你伯母胡說八道,你姐夫這兩天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你伯母已經慌了神兒,她是胡說八道的,你別怪她!”
“秀華是個好的,這一點我們都知道,你放心吧。這事兒跟你姐完全沒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