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向櫃檯後看去，三道身影在那裡。
兩個帶著公式化笑容的小姐姐站在那裡開口提醒，之前從遠處看的就是這兩位。
另一個則是坐在裡面玩手機的年輕男人，因為是坐在櫃檯後面，離遠了還真看不到。
聽有人前來之後，這小年輕甚至抬頭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看，就驚奇的看向了他身邊的茵茵女神：
“尹茵？”
女神看著眼前之人，也是一愣，張了張嘴：“李樹？你怎麼在這，你不是……”
不是什麼，趙凡不知道，不過看這個樣子，眼前這個傢伙似乎與女神認識？趙凡有些警惕的看向了這人。
後者倒是不在意：“這邊開業有點缺人，我來頂一頂。尹大校花別來無恙啊？畢業之後發展不錯啊。”
原來是同學？趙凡反應了過來。
“別來無恙，呵呵，之前聽其他同學說，你的培育師考核透過了？恭喜啊，真是了不起呢，說不定以後我可要指望你照顧了。”
“哪裡哪裡，我這三腳貓的能耐罷了，也就是平哥看得起……”
“呵呵，你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
這個傢伙竟然是一個培育師？
趙凡心中羨慕的同時又有些自卑，雖然在網上，什麼低階培育師中級培育師在一大堆鍵盤俠之中不值一提，甚至都是吸血鬼。
但是，能夠有一個那樣的身份與證書，代表的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更何況眼前這個傢伙這麼年輕。
果然，女神的世界，不是他能夠接觸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傢伙三句話不離口的平哥是誰？
這個問題，趙凡來不及得到解答了，空位出來之後，接待小姐姐遞給了趙凡一個感應器，便被一旁的其他接待領著，進入到了對應的體驗室內。
看著趙凡離去的背影，李樹這才笑了笑：
“行啊，尹大校花現在都有這麼多粉絲了，要成大明星咯……”
“小網紅而已，我可當不得大明星，再說了，我現在可是開著直播呢，你這麼說，估計直播間的水友們要笑話死了。”
尹茵輕輕擺了擺手中攝像頭。
不過她是有分寸的，自始至終，除了剛剛的趙凡之外，李樹始終沒有入鏡。
在一些事情上，尹茵是很有分寸的。
正是因此，直播間的不少彈幕正對這個出現在直播間內的另外一道聲音回應了起來：
“茵茵就是最大的明星！”
“壞了，我們茵茵不會被人騙了吧？茵茵不是才剛剛畢業嗎，他的同學都是培育師了？這不扯淡嗎？”
“就算是，也就是一個低階培育師罷了，有什麼好嘚瑟的……”
李樹倒是沒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