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龍瑤輕輕吹動紙張,確認墨跡乾透,小心收好。
徐子帥心有惴惴,嘆口氣:“我回去休息。”
“等等,還有件事。”
“差不多得了啊!”徐子帥跳腳,“我不就吹個牛嘛,放話教訓是下人自己傳的,不關我事啊!”
“辦完兩清。”
“說!”
“打聽打聽,那個什麼‘尾火虎’,參不參加大狩會。”
“就這事?應該要吧。”徐子帥道,“三十五以下,身份明晰,俱可參加,又在壽宴前,沒道理不去。”
“打探清楚,真參加的話,試試鼓動莊家再開一個盤口。”
梁渠對自己虧損的三千兩耿耿於懷。
“什麼盤口?”
“賭我和尾火虎誰輸誰贏。”
徐子帥驚道:“前天你沒聽見老祖說?尾火虎可是狩虎!”
“初入。”
“初入也是狩虎!”
“打的就是狩虎!”梁渠索性挑明,“你前幾日要拱我和尾火虎的火,我都不會挑你理,還要誇你拱得好!”
徐子帥咂舌,懷疑梁渠是不是和關從簡待久了,沾染上什麼不良風氣。
稍加思索。
悄悄靠近。
“老實說,師弟,你有幾成把握?”
“十成吧。”梁渠想了想,補充道,“八九不離十。”
……
翌日。
“什麼鬼?尾火虎和梁九郎?一賠十六?狩虎打狼煙?”
“這有賠率更高的!尾火虎、箕水豹和梁九郎?一賠三十!幹,有人已經投了四千六!”
“誰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