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西門之時,子厚觀入城百姓,察覺不對,一些人腳步匆忙,一些人神色怪異,復看守門士卒時,眼中含有殺意,子厚若是猜測沒錯,恐怕會有人趁著謝家喜宴這兩日,攻打宛丘城!”
伏子厚對著二人說道。
若是入城時僅僅猜測,那麼來到這北門後,觀察北門入城的百姓,對比自己入城時看到的那些人,伏子厚已經確定,方才入城時看到的人,定會對宛丘城動手,都是作為內應潛入城內。
“什麼?”
“攻打宛丘?”
聽到伏子厚的話,猝不及防的趙憾、趙古二人,此刻年輕的臉頰上滿是震驚,瞪大雙眼看向彼此一眼,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隨後看向伏子厚。
眼下二人都感覺,伏子厚是不是瘋了,居然說有人要攻打宛丘,而且還是在謝家喜宴之時。
“子厚!這……誰會有如此大膽,敢攻打宛丘!”
趙憾不解的看向伏子厚,忍不住有些荒謬的笑著問道。
本以為伏子厚會給他出什麼主意,結果伏子厚說出這樣一番,另人……側目的話。
一旁趙古這時候也是滿臉古怪,看向伏子厚,忍不住看著天空,這風和日麗,除了有些涼意,並沒有什麼不對。
“事出反常!憾兄若是信子厚,便在謝家喜宴上,將此事告知眾人,憾兄無需提及子厚,全當憾兄之言,如此,定會讓佳人側目,也當是子厚一番心意!若是憾兄不信……”
伏子厚想了想,還是抬手打禮:“還請憾兄也能將子厚之言,告知趙伯父,定要帶人守住城門,城門不失,宛丘城內便有充足糧草器械,進可守城,退可言和,保趙家!”
伏子厚說完,也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很難讓人相信,可偏偏就會有人敢做出這樣的事。
伏子厚之所以開口,說有把握能讓那韋雁玉對趙憾青睞,也是方才注意到,那韋氏女子離開時,還看向趙憾一眼。
這至少能說明趙憾給那女子的感覺不差!
若趙憾能表現一番,也算是為二人留下一絲希望。
“這……”
趙憾有些猶豫,也有些為難。
趙古見兄長的摸樣,嘆口氣,主動看向伏子厚。
“子厚,你可知道謝家喜宴,來的都是何人?並非趙古誇口,而是那些賓客在宛丘若有絲毫閃失,無論賊人是誰,這天下間,都不會再有一處容身之地!況且子厚也說,宛丘是郡所,兵馬糧草皆懼在,何人由此能耐?”
趙古輕聲說道,絲毫不相信,真的有人敢攻打宛丘城。
對於伏子厚,趙古也有好感,但伏子厚這一番話,別說他們兄弟二人,就是說出去,也根本不會有人信,隨便去城內大街上找個人說,都會被人笑話。
“子厚亦知,古兄所言不假……”
伏子厚聽著趙古的話,點點頭沒有否認,但隨後就看著趙古,反問一句:“可若是此人,非此地之人!若此人背後,亦有大姓背景!那謝家喜宴,便是最好的機會!”
伏子厚提醒道,看著趙憾、趙古沉默皺眉起來,想到他們得知伏家離開,特地追上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