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沒想到這個曲林竟然這麼狠，那些...都被他視作了力量之源！
葉小鑫面色很複雜，此事，曲林跟他提過了。
可當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知道心底是什麼滋味。
曲林是一個瘋子。
他無法評價一個瘋子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對是錯。
那被他吸收的月教之人，每一個都身負罪惡，沾染了無辜之人的血。
又或做出背叛至親等等之事。
曲林讓對方活了這麼些歲月，就為了這一天。
可死在那些人手中的人...
最終，葉小鑫心底長嘆一聲。
對錯，自有後人來評判。
以他的角度，難言對錯。
嗡...
曲林的氣息，越來越強了。
這強的，不是他的實力。
而是他的本源...
是那輪月！
“浩瀚星空，無邊無際。”
“月，自然也有很多。”
“說人族路斷，無法超越法紋之源，那我自身，化作這輪月。”
“誰又可言，我是星空內的哪顆月？”
曲林聲音緩緩響起，冷靜，平淡。
“你這月奴本體為人，死後改變軀體，化身為月。”
“從始至終，你也都是假的。”
曲林目光從月內傳出，看穿了月仙的本質。
他以法紋化身為月，已經走到了極點。
一眼就可看出，這月奴同樣是相似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