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焚香誦咒本身就是我提出的,我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主要讓我奇怪的是,當晚明明梅城一方快要支撐不住了,卻突然間氣勢暴增,一度扭轉了局面。
這很顯然是梅城中突然來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這究竟是哪裡來的援軍,那可不是我佈置的。
“別問哥,哥跟你一樣就是個病號。”邵子龍見我看他,翻了個白眼道。
我乾脆從床上起來,發現除了頭還有點暈暈的,渾身乏力,其他倒也還好。
“你幹什麼?”邵子龍道。
“出去看看。”我說道,“怎麼,你還不能起來?”
“餘麟哥說,子龍哥還得躺幾天,而且還不能見風。”王福說道。
“那你老老實實躺著,我先下去轉轉了。”我笑著起身伸了個懶腰。
“靠!”邵子龍罵了一句。
王福趕緊上前準備扶我。
“沒事,又沒缺胳膊斷腿的。”我說道。
等我們兩個來到風水樓,正好碰到餘麟也在,上來第一句話就是問,“頭暈不暈?”
我說有點暈。
餘麟抓著我的手把了把脈,冷著臉說,“這回死不了,下回就不一定了!”
我心中暗笑,老餘這人嘴巴毒是毒,但其實刀子嘴豆腐心。
就我這樣連續元氣透支,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對本身自然是損害極大。
“壽哥你醒了,那真是太好了!”鐵頭他們等餘麟診斷完,這才歡欣雀躍地圍了上來。
我跟眾人說笑了幾句,就問起張師傅還有喜寶。
當時我把喜寶留在風水樓,那也是萬不得已,暫時讓孔情鎮住小女娃後背的鬼嘴。
只不過當時葛玉紅實在太過難纏,情況兇險,也只能是把孔情給招了回來。
就是這樣一來,喜寶的鬼身就沒有人鎮了。
雖說我為了以防萬一,還做了些佈置,讓鬼嘴不至於傷人,但喜寶吃一番苦頭卻是難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