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了一腳胡搞,背起小瘋子就一路出了呂梁山,回到田家。
“唉喲,這是怎麼說的?”
這給我們開門的,恰好又是田母,看到我們的樣子,給嚇了一大跳,趕緊把我們讓了進去。
田父和馬亮、田靜他們聽到動靜,也紛紛跑了出來。
“沒事,我們得歇一歇。”我說道。
“好好好。”田家四口人趕緊擁著我們來到房間。
“我們歇得可能比較久,你們忙你們的。”我說道。
“明白明白,我們不會來打擾,有事你儘管叫!”很快幾人就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我把小瘋子抱到床上躺下,摘下眼罩,只見她雙目緊閉,雪白的臉頰上,多了一抹暈紅,如同晚霞一般,雖然更增嬌豔,但我知道這是極其兇險的徵兆。
我回頭把房門關上,拉了一把椅子到床邊坐下,冷聲道,“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惹我發火。”
那白毛狐狸發出“嗚”的一聲,連連點頭,又一瘸一拐地走到牆角,趴在了地上。
我左手一翻,把孔情給招了出來,紅影閃動,懸在半空,同時吃貨貂從我衣袋裡探出腦袋,噌地躥了出來。
那本來趴在地上的白毛狐狸頓時給嚇得炸毛了,發出嗚嗚之聲,朝著我連連作揖。
我把孔情和吃貨貂叫出來,倒也不是為了練手,而是讓他們當門神,把守著房間。
因為接下來,我需要絕對安靜,不能被打擾。
安排妥當後,我就在椅子上靠了一會兒。
之前在狐狸洞內胸口捱了小瘋子一下重手,雖說力道被轉移了,但也是隱隱作痛。
等歇息了一陣,隨即凝神念動五音調心咒。
在咒文的加持下,小瘋子原本有些混亂急促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
只不過臉頰上那一抹暈紅卻是始終無法消退。
這就說明,小瘋子依舊處於極為兇險的境地,我絲毫不敢放鬆,只能是徹夜守在一旁,以免發生什麼變故。
這一守下來,不分白晝黑夜,中途用了九次的五音調心咒。
不過短時間內九次就是極限了,不能再多用。
因為一旦使用過度,反而會起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