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車離開之後,刑鋒三人也過來跟我打了個招呼,就跟著忙去了。
我歇了陣,吃了兩個包子,又把剩下的一起打包打走,去了流年堂雜貨間的地下密室。
這一進去,就見寶子坐在雙翅神像對面,腦門上蹲著吃貨貂。
徐正勤就坐在邊上,同樣也坐著,呆呆地盯著對面。
直到聽到聲音,這才驚了一下,猛地轉過身來,只是眼神看起來有些呆滯。
“餓了吧,來趁熱先吃點。”我把包子和一瓶水遞了過去。
徐正勤有些麻木地接過,啃了幾口,又喝了一大口水,眼神這才稍稍有了點靈光,說道,“這陣法上的血又要補了。”
“你又補過一次了?”我見他另一隻手腕上也有傷口,有些詫異地問。
“這陣法不用了麼?”徐正勤問。
“用,維持的不錯。”我讚道。
其實我主要是沒想到,我會昏迷三天。
“對了,我要是見到你姐,該怎麼說?”我問道。
“什麼?”徐正勤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看來關了這麼幾天,再加上失血過多,腦子有點遲鈍了。
“你姐應該會過來接你,到時候人挺多的,我該照實說,還是怎麼說?”我問道。
“你……你……我姐要來接我了?”徐正勤喜道。
我點頭,“那是。”
“那……那照實說是怎麼說?”徐正勤連忙問。
“這照實說麼,那肯定是按照事實來。”我說道,“就是我無意中救了你一命,但是因為你在流年堂偷了東西,所以在流年堂幹幾天活,算作是抵償。”
“我……我沒有……”徐正勤急忙辯解。
“這個時候辯解也沒什麼意義。”我說道。
“那不照實說,是怎麼樣?”徐正勤猶豫了一下。
“這個麼……就是你為了你三叔,不惜耗費鮮血,沒日沒夜地在這裡畫陣!”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