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過片刻,那令旗又更加劇烈地晃動了起來,嗤嗤作響。
那疑似潘榮爺爺的鐵頭人,趕緊跪倒在地,焚香做法。
“藥神……藥神還在震怒!”祝家眾人連連磕頭。
祝萍萍急忙向著彌天法教眾人道,“廟主大人,你們得向藥神請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請罪?如何請罪?”背刀大漢冷聲道。
“還請法教的兄弟上前,進去向藥神請罪。”祝萍萍說道。
那背刀大漢冷笑連連,“你們祝家到底想搞什麼名堂?”
“廟主大人,我們祝家對明王忠心耿耿,但藥神震怒,如果無法平息藥神的怒火,一旦發生什麼變故,只怕廟主大人也承擔不起。”祝萍萍說道。
“小妹妹,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啊。”白臉婦人冷冷地道,“怎麼,你們家大人全啞巴了,只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嘰嘰呱呱?”
“三位廟主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剛出生的時候,就被藥神選中,因此每次祭拜藥神,都是小女來主持。”祝萍萍解釋道。
正在這時,小瘋子忽然說了一句,“有東西出來了。”
隨即就見一陣風從那扇房門中湧了出來,吹得那鐵頭人手中的香火煙氣亂飛。
緊接著,一股奇異的香氣充斥了整個酒窖,甚至把那濃烈的酒香味都壓了下去。
“什麼東西,閉氣!”白臉婦人和兩個背刀大漢齊齊呵斥了一聲。
他們身後的一眾法教弟子,也立即屏氣斂息。
但我很快就發現,哪怕是閉了氣息,這香氣居然依舊還能聞到,就像是直接印入了腦海之中。
“你們幹什麼?”背刀大漢怒喝一聲。
只聽噹啷一聲,兩名帶刀的法教弟子,竟然手一鬆,連著刀鞘把刀給丟在了地上,隨後兩人臉上露出一種怪異的笑容,朝著那扇房門走了過去。
哪怕是聽到背刀大漢的呵斥,也是聽而不聞。
只不過二人沒走出幾步,就被那背刀大漢給抓住,拎了回來。
然而這兩人剛拎回,又有兩人走了出去,這回是那白臉婦人的手下。
“回來!”白臉婦人呵斥一聲,上前抓住二人的後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