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孫小何窘迫地問。
“這都是經驗之談,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不以為然地道。
孫小何驚歎道,“哥,你好懂!”
“一般吧。”我說著停下腳步。
孫小何急忙跟著停下,警覺地檢視四周。
“你先回去,我有點事去辦。”我說道。
“好,哥你多加小心!”孫小何也沒多問,繼續下樓。
我則悄然回到了四樓那祝萍萍的房間。
在門口聽了片刻,將房門開啟,閃入屋內,順手將房門輕輕帶上。
這屋子是那種典型的女子閨房,除了一張大床,衣櫃、梳妝檯等等一應俱全。
我把小可愛託在掌中,就見那她一對眼珠子骨碌碌轉動,隨後一滾,從我的手掌上滾了下去。
順著地面滾到了衣櫃前,撞在衣櫃上,發出啪的一聲。
我來到衣櫃前,打量了一眼,隨後拉開櫃門。
只見櫃中掛滿了各種女子的衣服,顯然都是那祝萍萍的衣物,不過除此之外,卻別無它物。
我將衣服拉開,敲了敲靠裡的一層櫃板,聲音聽起來空空的,隨後摸索了一陣,就發現這櫃子後面還有一層暗格。
當即將隔板推開,就見後面坐著一道窈窕的倩影,那小可愛呼的一下滾了進去,撲進那人的懷裡。
我心中一喜,只是等看清那“倩影”的樣貌後,卻是一陣古怪莫名。
可以肯定的是,這躲在衣櫃暗格裡的,就是我找了許久的小瘋子。
此時的她已經摘去了眼罩,身子斜靠在壁上,微微垂首,小臉慘白如紙,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嘴唇沒有任何血色。
雖然睜著眼睛,一對眼珠子卻是如同定在那裡一般,一動不動。
這麼一副尊容,就好比是看到了一個病入膏肓的垂死病人,又好像是已經在櫃子裡風乾了幾十年。
“喂。”我上前拿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就見她的瞳孔沒有任何反應。
要不是還可以察覺到她身上尚有極其微弱的氣息,還真以為她已經噶在了這裡。
我仔細打量了一眼,見她兩隻手盤在膝蓋上,結了個法咒,手掌的肌膚嬌嫩白皙,與那一張病入膏肓的臉一比,簡直天差地別,頓時就稍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