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官淡淡道,隨後正了正胸前的攝像頭。
“蘇培育師?”
男人的眼眸中全然都是迷茫。
這都什麼跟什麼?這又是誰啊?
“不是,執法官大人,我冤枉啊!我這些鳥雀,都是在無人區合法捕獵來的啊!絕對不是私人圈養寵獸啊!”
“你怎麼能夠證明?”
“我……”
男人慾哭無淚,這特麼是什麼鬼?他怎麼證明?
這些鳥都飛了,連鳥毛都沒剩下幾根,還怎麼證明?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第一時間便明白了過來什麼。
那隻古怪的小黑烏鴉,有來頭?
是那個什麼蘇培育師的寵獸?
培育師,這個名頭,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容輕視的。
“現在,你要麼跟我前去木之心,與蘇培育師確認一番之後,給蘇培育師賠禮道歉,要麼與我直接去執法司進行審問,你選一個吧。”
事實上,就連這位執法官也有些明白。
這事兒眼前的這位老闆估計真的不知道。
做了這麼多年這種生意的人,自然不可能觸這個黴頭。
但是,牽扯到了這位。
所以,這位執法官必須如此。
上面的吩咐,沒有人敢於無視。
甚至於,那位年紀輕輕便幾乎已經將前途無量寫在了臉上的蘇培育師的性格如何,他們都不知道。
若是年少輕狂甚至是囂張跋扈,蠻橫狂傲。
因此而勃然大怒,他們這些小卒,如果有一絲一毫的差錯,即便是那位不會理會他們這些小人物,但是有無數上趕著討好的人不介意隨手打一巴掌。
一旦如此,對於那位來說不值一提,對於他們便是萬丈深淵。
所以,只能稍稍委屈一下眼前這位了。
很顯然,這人也不是傻子,苦澀道:
“我給那位培育師賠禮道歉,還請執法官帶路。”
青年執法官看了一眼這胖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上了執法司的車,一路朝著東郊盡頭的木之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