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承擔自己的錯誤，屑楠很快就將公羊真人給弄醒了。
這時候，看著醒來的公羊真人，宋教習有種感覺，屑楠要搞心態的目標並非公羊，而是她。
“公羊，你講第13號實驗體掩藏起來的能力是什麼。”宋教習直接問道：“已知13號實驗體有控制他人的能力，這種效果能夠解除？”
公羊真人此時一聲不吭，似乎遭受過了一次打擊之後，此時韌性已經拉滿。
“我發動學術圈對你討伐哦，將你搞實驗體母體的事情公之於眾，讓世人唾罵伱哦？”屑楠在旁邊如同惡魔般的低語。
公羊真人冷哼一聲，頭偏一處。
屑楠輕笑了聲，“你死後，我給你著書立說，將你的醜事流芳百世，不僅僅是這一代人，下一代人，下下代人，後世之人，都必將唾罵曾經有位叫作公羊真人的老研究家。你知道一代代過後，歷史會被妖魔化的嘛？沒準百年之後，你就會被罵做是人奸，嘖嘖……或許百年都不用，三五十年？”
公羊真人咬了咬牙，怒道：“隨便你，我所掌握的真理，終有一天會被世人發現！當他們發現真相的那一天，就是老夫正名之時！”
“哦……”屑楠聳聳肩，“教習大人，我建議把這老頭的所有研究資料都銷燬了吧，以你的影響力，算上你老爹的江湖地為，完全有能力可以發動一次焚書坑羊運動，首先我們將這老頭的學說定義為邪術，然後開始抓捕【羊】家人吧！反正只要毀掉了這老頭的資料，讓技術斷層，【羊】家人肯定就是無根浮萍，隨便拿捏啦！”
“她父親是誰？”公羊真人先是一愣。
“你不知道嗎？”屑楠眯著眼道：“魯大師，魯達啊，學閥派主。”
“竟然！”公羊真人頓時臉色劇變，旋即又驚又怒，“你好惡毒！！【焚書坑羊】，你就不怕有報應嗎！”
“俗話說殺人放火金腰帶。”屑楠聳聳肩，“報應來了再說，畢竟我已經爽過。再說，你覺得，以我們家宋教習的能力，她就造福不了大聯盟嗎？人們只會遺忘你，唾罵你還有你的繼任者，人們只會歌頌她，將你視為阻攔她的反派……你要幹啥，又要自殺嗎？好呀，我把這一段拍下來，然後對外公佈，公羊真人死前曾經留下了自己的畢生所學，將它埋藏在了一個秘密之地，後來的人啊，去尋找吧，找到了之後，你們將會得到一切——然後，【羊】家人沸騰了，化身成為了沸羊羊，經過無數年的努力，前赴後繼，死傷無數，終於找到了這份寶藏——你的自殺留影石。”
“啊！啊！啊！！！”
公羊真人接連怒吼了幾聲。
屑楠此時已經取出了留影石拍了下來，笑話道：“看，這多麼精彩的素材…我甚至忍不住還要加上一段。”
說這，屑楠的臉龐忽然霧化，隨後竟然化作了公羊真人的模樣。
公羊真人整個人都呆住了。
只見屑楠此時用留影石對準了自己，用著頹敗與絕望的口吻說道：“雜交學是不存在的，我原來錯了，他們才是對的……”
噗——！
公羊真人吐出了一口血，但這次卻並未暈死過去，他死死地盯著南小楠，目光從憤怒到怨毒…最後竟然出現了一絲的恐懼。
“你…你保證，絕對…絕對不做這件事情！”公羊真人猛然哆嗦了一下，激狂道：“不！你發誓！！立道誓！”
……
啊楠先是擦了擦手，隨後豎起了三根手指，指著天，“我發誓…哦，我向天尊發誓……不，我向聯盟三天尊發誓夠不夠？這樣好了，我向所有已經知道的，未知的，未來或許會出現的，不管是聯盟方的，還是妖境方的天尊們發誓，如果我違背了諾言，就保證我不得好死~”
“某人是誰！”公羊真人不傻。
屑楠眯著眼道：“不要在意這種細節啦，反正是不得好死再前！這麼多天尊的信用，你還不相信嘛。”
公羊真人狐疑地皺了皺眉頭，沉吟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