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老雨面前用這種態度說話,信不信過不了今年中秋?”聞多冷笑了聲,“他不放肆,因為他懶得放肆。可一旦他要放肆的時候,你骨頭渣都剩不下來。”
“你!”倖存者頓時語塞。
聞多卻徑直地走向了她。
這個男人身上自有一股如野獸般的壓迫感……甚至但聞多靠近的時候,倖存者只感覺口乾舌燥,大腦轟的一聲,愣是反應也慢下來了幾分。
“你要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聞多眯起了眼睛,“證明,你是真的。”
“假的已經被我所殺…你還要我如何證明!”倖存者怒道,“如果我也是冒充的,我怎麼能知道那麼多【赤王陵】的秘密,我怎知道如何破壞【聖足蟲】……你能清醒過來,還是因為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該死,我當初就不應該跟你和姓趙的那個……不對,你也不是……”
聞多的手掌此時直接捏住了倖存者的嘴巴,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輪修為實力,按理說她不會差聞多,可見鬼的是,這個暴怒漢子簡直就好像是女人的剋星一樣。
一陣發軟的感覺讓倖存者本能地吸附著手掌上的味道,臉紅如潮。
“最後的那句不用說了。”只聽見聞多此時澹然說道:“你想說我也是個冒牌貨對吧。”
倖存者鄧嬋玉頓時露出驚恐之色……不遠處的蜥蜴人少女祭祀也驚疑不定地看來,心驚膽顫——因為它…或許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個傢伙下一步想要做些什麼。
“當我是真的。”聞多突然說道。
鄧嬋玉目光呆滯。
聞多已經鬆開了手,“不要大吵大鬧了,就當我是真的,你也是真的……以後碰見了相同的傢伙再說。現在……你剛才提到的那個姓趙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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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懷安。”鄧嬋玉緩緩地吁了口氣,後退了好幾步,才感覺清醒了些,沉吟道:“我,我和你…不,我,聞多,趙懷安,我們三個,曾經走出過【赤色之城】……”
“你口中的聞多,鄧嬋玉,趙懷安,又怎麼走在了一起?”聞多沉吟著問道。
“這要從三年前說起……具體時間我也忘記了。”鄧嬋玉搖搖頭道:“我被困在這裡,有些時間我是無法去記的,那時候我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需要在白鋼之城行走。我與雨化田有些淵源,正在他家中做客。那日……雨化田收到了一份信件,上面附帶了【赤王陵】的地圖,一路上的機關佈局,甚至還有破解之法。”
“誰寄來的信?”聞多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匿名的。”
“所以你們就信了,然後啟程了?這麼可疑的東西?”
“一開始,雨化田和我都沒有在意,正如你是說的那樣,如此可疑的信件,寄送的人不是蠢就是白痴。”倖存者緩緩地吁了口氣,“但後來卻發生了一些詭異的事情。”
“詭異的東西仔細說。”聞多突然道。
“錦衣之中,開始有人無緣無故地消失了。”倖存者回憶著道:“最開始是一兩個,也沒有在意,後來消失的人多了,才引起了雨化田的重視,以為是仇家在謀算他,直到有一天鐘中午,一名錦衣突然死在了我們的面前。”
聞多沒有插話打斷,而是認真地聽著。
“他死的太詭異了,身體好像一下子就融化了似的,極度的痛苦……他在地上痛苦地爬著,口中不聽地念道: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去哪?”聞多若有所思。
倖存者點點頭,“當時的你…當時的聞多,也如你這般,第一個發出了提問……你猜這個錦衣最後是怎麼回答的?”
“與【赤王陵】有關?”
“不錯!”倖存者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色道:“他說他要回去赤王陵……後來,類似的事情又發生了幾次,為了查清楚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雨化田最終還是取出了那封匿名的信件。再後來,就是我們進入了【赤王陵】,最終被困在了【赤色之城】,而趙懷安是第一個發現了逃離【赤色之城】辦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