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爾頗為隨意地道：“我跟你說過了，你可以來當我的專職裁縫的，這比你守著這家老店要好很多。”
阿斯曼小姐搖了搖頭，“伊莎貝爾，我已經成年了。”
“你是特別的。”伊莎貝爾此時眯起了眼睛，“我很喜歡你做的衣服，就像是對年輕時候的你，一樣的喜歡。而且這份喜歡，能夠一直維持。”
“你來找我做衣服就好了。”阿斯曼小姐聳了聳肩，“你要的東西我做好了，你等等我，我這就給你拿出來。”
“等下。”伊莎貝爾忽然喊住，“外邊的兩個，是你的客人嗎？”
“有問題嗎。”阿斯曼小姐忽然皺了皺眉頭。
“多大了。”伊莎貝爾女士直接問道。
“別想了。”阿斯曼小姐搖搖頭道：“怎麼看，都是成年的人吧？”
“為什麼現在才碰見呢。”伊莎貝爾一臉可惜地嘆了口氣，“時間給我開了一個玩笑。”
阿斯曼小姐似乎見怪不怪的模樣，淡然道：“時間每天都和你在開玩笑，世上美麗的少男少女這麼多，你真的喜歡得過來嗎。”
“我明天就加租哦？”伊莎貝爾忽然一笑。
“還真是……”阿斯曼小姐無奈地嘆了口氣：“萬惡的資本家啊。”
這家成衣鋪是伊莎貝爾名下的產業——不僅如此，這一整條街，超過六成也都是伊莎貝爾名下的產業。
阿斯曼小姐不一會兒就取出了一些包裝好的衣服出來，卻見此時伊莎貝爾正拿起了那間正在改動的禮服試穿了起來。
她站在了鏡子的面前，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這件衣服不錯。”
“這件衣服外邊的客人要了的。”阿斯曼小姐瞪了瞪眼睛。
“我又沒有說要。”伊莎貝爾輕笑了一聲，目光如火般灼熱似的看著阿斯曼小姐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穿上你親手縫製的衣服，我都有一種，好像變成了你的感覺。”
阿斯曼小姐怔了怔。
伊莎貝爾繞到了阿斯曼小姐的身後，雙手輕摁著她的雙肩……伊莎貝爾真的高挑，足足比阿斯曼小姐高出了大半個頭來。
“變成了你，又或者像是你就在我的身邊似的。”
伊莎貝爾將臉頰輕貼到了阿斯曼小姐的臉上，看著鏡中的兩道倒影。
阿斯曼小姐的呼吸，漸漸有些沉重。
耳邊有聲音呢喃般響起，“其實，變得成熟的阿斯曼……也很有吸引力呢。”
……
……
高傲得如同天鵝……白色女士西服的女人，拎著了一袋子的衣服，緩步走了出來——徑直走出了店外，上了車離開。